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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中国》

2015-3-31 11:37| 发布者:zhcvl| 查看:2942| 评论:0

摘要:编辑推荐   推荐一:阎雷是继布列松、马克·吕布和刘香成等摄影大师之后,专注拍摄中国时间最长、地域最广的西方摄影师。  推荐二:  ·《昨天的中国》畅销全球的大型摄影集《中国》的最新精编版,也是阎雷行 ...

 

编辑推荐

  推荐一:阎雷是继布列松、马克·吕布和刘香成等摄影大师之后,专注拍摄中国时间最长、地域最广的西方摄影师。
  推荐二:
  ·《昨天的中国》畅销全球的大型摄影集《中国》的最新精编版,也是阎雷行走拍摄中国三十年作品首次在国内出版。
  ·作者聚焦最纯粹、最率真的日常生活,一张张饱含温情的照片,仿佛在向观者述说背后承载的美丽故事。
  ·书中的照片记录了这个巨变中的东方古国的方方面面,呈现最鲜活、最富生命力的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的中国记忆。
  推荐三:
  16岁,我做了一个梦,梦见的是我在中国的一种生活,很神奇。1979年,中国开始改革开放,第一次签发针对个人的外国人旅游签证。我听到这个消息就睡不着觉,我要学习摄影,我要学习中文,我要拍中国改革开放。他们在叫我,我应该去。所以我来中国了。
  我没有后悔这个梦。
  ——阎雷
  以中国为主要拍摄题材的外国摄影师中,阎雷也许可以称得上是最优秀的人之一。他完全可以与他的前辈马克·吕布比肩。
  ——那日松

内容简介

  《昨天的中国》以阎雷的大型摄影集《中国》为底本,甄选并增补部分未公开发表的照片,重新编排成册,全面呈现1985—2000年间处于转型期的中国的日常生活、经济起飞和社会巨变,用镜头为整个中国创作一幅最鲜活、最富生命力的肖像。
  作者对中国充满了感情,三十年间足迹踏遍中国的每一个角落,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具有厚重灰色调的国度在20世纪末对变革的渴望、对新鲜事物的痴迷,通过他的视角,将新旧交替时期的种种微妙和激烈之处真实地传递出来,真实展现了那段逐渐远去的历史。

作者简介

  阎雷Yann Layma),1962年生,法国著名摄影师。1984年,他获准自由进出巴黎爱丽舍宫,为当时的总统密特朗拍摄了一年政坛生活,成为法国唯一一位获此殊荣的摄影师。1985年,他还曾借机进入朝鲜,成为第一个进入朝鲜拍摄的西方摄影师。
  1985年,阎雷以自由摄影师的身份首次来到中国,30年来共拍摄了60多个关于中国的摄影报道,出版了4本关于中国的著作。他的大型摄影集《中国》于2004年在全世界6个国家同步发行,印量达几十万册,这也使他成为在西方影响最大的中国题材摄影师。2005年,他因在中法文化交流方面的突出贡献而被授予法国骑士勋章;2011年,当选《泊客中国》评选的“中国因你而美丽”11位“文化行者”之一。

目录

自序 邀你共起航
序 阎雷:一个法国摄影师在中国 那日松
正文
出版后记

 

精彩书摘

  广州/北京,冬天,1985年
  与中国大陆的第一次接触让我无语。在广州,统一的着装形成了一种浑浊厚重的灰色调,没有任何对比,没有任何颜色。这种色调,我至今仍不知如何捕捉。那时我头脑中正进行着激烈的交锋,我不知道该如何行事,不知道该采取何种态度,但是那里轻松随意的氛围太有诱惑力了,那种懒散松懈和正式僵化的奇异组合既让我好奇,又让我惊讶。我知道只有花时间才能穿透这层表象,也知道中国人不会轻易向初来乍到的陌生人坦露他们的秘密:你得自己去争取。在第一组拍摄中,我调查了人们一些情绪上的迹象,发现在这个国家内部出现了一些渴望变革的欲望:在广州,人们贪婪地着迷于所有的新兴事物:第一个溜冰场,第一个带有浪漫情调的场所,第一批个体商店,第一批自由市场。好奇的民众身着毛式上装,排着队来到白天鹅宾馆看展览,着迷地看那纸扎的假山,挂着红纸灯笼的瀑布,以及把整个展馆搞得像伟大领袖结婚礼堂的大理石地板。有些胆子大的人一身香港人的派头,试图越过保安的看守。成功了!保安不敢阻拦,生怕一不小心犯了错误。
  北京城简朴的灰色氛围,像索然无味的白开水一样。干燥的风吹得噼啪作响,到处都是煤球的气味。但是这个城市有一种过时的魅力:城市散发着斯巴达式的诗意,没有汽车的大街上演着一出自行车的芭蕾舞剧,古老胡同中进行着隐蔽的生活。我喜欢花好几天的时间在北京火车站流连。对我而言,这座既像宝塔、又像斯大林式远洋邮轮的建筑,是整个中国的中心:农民们从遥远的乡下来到这里,战士们从这里奔向自己的老家,城市居民去看望分散在全国各地的亲人。我还发现了一个出乎我意料的中国:夜幕下的紫禁城紫色城墙外,同性恋者在寻欢求爱;秘密的地下舞会上,年轻人开始学跳迪斯科;在一座体育馆里,中国一家股票交易所开门营业了。
  我很高兴终于弄懂了北京光线的种种微妙和激烈之处:那被太阳穿透的奶白色晨雾,让整个世界看上去像一幅雕刻作品;土黄色的春季沙尘暴从戈壁滩上吹来;深蓝色的天空仿佛预示着冬天即将来临;魔法般的清晨和夜晚的光线,给生活渲染了一抹温暖的对比。
  我的室友告诉我一件奇妙的事:搞到一瓶酸奶最有效的方法是从楼层管理员那里去买,而不是通过电话叫。
  与王苗的相遇成为了我的一个转折点。作为一名激情洋溢的色彩专家,王苗被认为是中国最伟大的摄影师。她的作品曾发表在《地球》(GEO)杂志上,但她却无法接触到任何外国出版物。在法国大使的引荐下,她很快成了我的“老大姐”,并邀我与她的家人一起过新年。按照习俗,她和她时任农业部长的公公住在一起。我发现,所谓她的工作室,无非就是藏在楼梯下的一个小小的看片台。像她这样的天才竟如此缺乏资源!王苗想知道关于西方摄影的一切,那儿的摄影师是怎么生活的。她嘲笑我这个年轻人竟然想为整个中国创作肖像。我们很快发现彼此身上有太多东西值得学习。由于严重缺乏接触外国视觉文化的渠道,我们决定在中国摄影家协会建立一个摄影图书馆。我成功地从法国收集到了超过一吨重的书籍和杂志,日后我发现,在我接下来20年横贯中国的旅行过程中,这一举动将为我赢得数量庞大的朋友。王苗带我去了她在北京最喜欢的几个地方,每到一处,我俩都会观察那里的人们,摆弄我们的相机,用这种方式来研究我们的艺术,用这种方式去发现日常生活中多彩的美。这一年的新年是虎年,也是我的生肖。按照传统的说法,这一年是我的本命年。
 

前言/序言

  自序
  1979年,当中国一夜之间突然向世界敞开它的大门,批准第一批旅游签证时,我自己仿佛体验了一把类似主显节一样的经历,我好像预见到了未来的一场有关中国的旅行,感受到了那种显然天命,它让我敞开自己,接纳远方的他者;它让我心甘情愿地将自己——无论身体还是灵魂——深深浸沉到那个广袤而伟大的,生活着世界人口四分之一的人类文化中心当中去。十六岁时,我就下定决心要活出一番不同的样子来,要用我的生命去努力,最终在遥远的将来,为这个巨人绘制一幅肖像。作为一名无忧无虑的少年,我所拥有的资源仅局限于要实现这个不可能任务的强烈野心,我的幼稚人生观,我的情绪化,还有我的无知。所面临的挑战除了孤独、恐惧,还有彼时这个刚刚开放的国度所带来的诸多困难,这里的一切对我而言都是未知数。
  二十五年过去了,除了美好的回忆外我一无所有,但我无怨无悔。我绝对想象不到当初那个年轻的决定竟给我带来了那么巨大的改变,远远超越了我自己的生活。在多次抵达这个“中央之国”的四端之后,我最终发现了对另一个文化的热爱,并与周围的景观慢慢地融为一体。对于那些用色彩缤纷的图片来让人们了解而不是分析的书,我总是充满渴望。在本书中,我所依据的是我自己的亲身体验,常常敏感于人生的起落、犹豫和脆弱,而刻意与西方人和中国人所写的报道保持距离,好让现场所留给我的印象能够保持鲜活和自由,能够为我的内心注入奇观,教会我他们的语言,让我学到另一种思维方式,与我分享当代中国激变所掀起的引人入胜的巨浪,而不囿于新闻和摄影风格。我所依赖的是时间,是努力,是旅行,是一遍又一遍地去看,去发现更多,同时抓住一切机会按下我的快门。
  多年来,我已经学到了一百五十万个爱上中国的好理由。我学会了去了解、去观察以及去仰慕这个伟大的文化,她比历史上的任何时候都更富有生机。在这里,我从未感受到过任何有关人身或财产的威胁,没有生过任何疾疫。这段旅程坦荡美好,沿途不时闪现清泉。多少次我惊喜地发现自己身处如此淳朴的氛围,那么有特色,充满热情和欢笑,在尊重彼此的文化的前提下,不时分享共同的奇妙发现。我对探索中国的热情始终未曾动摇过。正是这份热情深刻地改变了我,它深深地感动了我的心灵,揭示了我内心那么多不曾预料到的领域,并赋予了我另一个名字:阎雷,地狱之王的霹雳惊雷。
  如果说摄影在西方指的是“用光影写作”的话,那么在中国,它指的是“捕捉事物的影子,追求瞬间的光影并寻求相似性”。我必是浪费了成百上千张照片,只为与我的好友一道,聚拢这些精心构筑的时刻,去品味其中所展现的这段壮丽的启程之旅中闪光的点滴,去做一个青春的梦,去对这个真与美常常把酒言欢的国度来一趟视觉上的探险。今天结集成册的这部图片集给我带来了巨大的愉悦,因为借助它,我得以为您呈上自己热情工作结出的果实,刻画一幅关于这条永恒巨龙的肖像,传递一种迄今仍在指引我梦想的深刻的情感。因此我祝福您踏上一段愉悦的阅读旅程。
  阎雷
  序
  阎雷:一个法国摄影师在中国
  在上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如果你在北京某一条大街或者胡同里,见到一位身上挂满徕卡相机,脚蹬一辆破自行车,脸上扣着防毒面具的“老外”在那里东张西望,时不时“摄”两下的,那八成就是阎雷。
  阎雷——YannLayma,1962年出生,法国布列塔尼人,属于法国的少数民族。阎雷说这个民族的共同特点是才华出众,性格固执,喜欢离家出走。阎雷当然无一例外地全部继承了这些传统。从14岁他就开始周游世界,16岁喜欢上了摄影,18岁成为了职业摄影师。1981年,他19岁的时候第一次到中国,之后他总共来过中国多少次,他自己也数不清。
  阎雷最爱吃的中国菜是“宫爆鸡丁”和“糖醋里脊”,属特无聊的两道菜。阎雷的汉语说得非常好,与他交流不会有什么语言上的障碍。每当有中国人夸他汉语说得好时,他总是很“谦虚”地说:“一般吧,比你好不了多少。”据说有一次他到一个中国餐馆吃饭,服务员见是一个外国人进来,便互相小声说:“来了一个老外,宰他一顿。”阎雷听见后,大声说:“你才是老外!想宰我,没门,嘿嘿!”
  这就是阎雷,其实到2014年他52岁,自称属虎。
  在以中国为主要拍摄题材的外国摄影家中,阎雷也许可以称得上是最优秀的人之一。他完全可以与他的前辈马克?吕布(MarcRiboud)比肩。30多年来,阎雷几乎走遍了中国,他用他的徕卡相机真实地记录了从上世纪80年代到现在中国的巨大变化。看阎雷的照片就像在看一幅完整的关于中国改革开放30年变迁的风俗画。这种拍摄的力度和完整性在中国摄影家中也非常少见,或者说几乎没有。
  阎雷也是我见过的意志最为坚强的摄影家,从2000年开始,阎雷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很长时间无法正常工作,一直靠吃药维持,这种药的副作用非常大,尤其不适合长途旅行,以致每次他来中国都会非常痛苦,时差反应强烈,睡不着觉。也因为这个病,阎雷丢掉了很多工作的机会。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阎雷仍然完成了他对自己人生奇迹的超越。
  2004年10月,阎雷的《巨龙108像——20年摄影中国》摄影展在法国巴黎卢森堡公园展出,108张1。8米×1。2米的巨幅照片沿公园的栅栏墙排开,成为巴黎最耀眼的一道风景。据说能够在卢森堡公园展览的摄影家基本都是大师级的,这一点让阎雷非常骄傲!开幕式当天,他的大型画册《中国》也在全世界6个国家首发,首印量就达到75,000册。同一年10月,阎雷还参加了在北京故宫举办的大师云集的《紫禁城国际摄影大展》。
  2005年,由于在中法文化交流方面的突出贡献,阎雷被授予法国骑士勋章。2007年,阎雷《龙的影像》展览在北京798映艺术中心举行。2011年,阎雷被“泊客中国”评选为“中国因你而美丽”11位“文化行者”之一。那一年,对阎雷来说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发生了,就是他在中国找到了自己爱的归宿。
  阎雷不是一个标准的新闻摄影记者,也不自称是艺术家,他只拍他认为很美的“故事”。1990年,他拍摄的画册《歌海木寨》(一个关于中国侗族的故事)在国际上引起很大轰动,也使广西三江和贵州黎平一带成为外国游客和文化人类学者蜂拥而至的地方。1993年,他在云南元阳拍摄的图片专题《山的雕刻者》以及同名纪录片更是取得巨大成功,无数摄影奖和电影奖使他跨入了国际级摄影名家的行列。
  当然,阎雷并不仅仅拍中国,他已经走访过80多个国家,一年中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路上。他其实是一位真正的人文地理摄影师。
  30多年间,阎雷一直在追逐和拍摄他所说的“像梦一样的世界”。
  那日松,798映艺术中心/映画廊艺术总监,策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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