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tushuo"><p><img src="http://pics.oeeee.com/d/85/d85ddc21dc411637/Thumb/101766/dcrb021105.jpg" alt=""/><span class="nddailyhfiled"></span></p><p><span class="nddailyhfiled"></span> 2003年4月2日，伊拉克，5米高的萨达姆雕像被“斩首”。CFP供图</p></div><div class="tushuo"><p><img src="http://pics.oeeee.com/d/85/d85ddc21dc411637/Thumb/101766/dcrb021106.jpg" alt=""/>
</p> 2001年9月11日，从新泽西州泽西城看到的自由女神像和曼哈顿岛的滚滚浓烟。CFP供图</div><div class="tushuo"><p><img src="http://pics.oeeee.com/d/85/d85ddc21dc411637/Thumb/101766/dcrb021103.jpg" alt=""/>
</p> 2004年9月11日，世贸遗址上亮起两道直插苍穹的光柱，纪念恐怖袭击的死难者。Derek Jensen摄</div><div class="tushuo"><p><img src="http://pics.oeeee.com/d/85/d85ddc21dc411637/Thumb/101766/dcrb021102.jpg" alt=""/>
</p> 2001年9月14日，世贸大厦遗址，一名消防员召集另外10名消防员前来清理碎石。PrestonKeres摄</div><div class="tushuo"><p><img src="http://pics.oeeee.com/d/85/d85ddc21dc411637/Thumb/101766/dcrb021108.jpg" alt=""/>
</p> 2010年7月30日，阿富汗坎大哈北部阿尔甘达卜山谷的美军前哨基地外，101空降师320炮兵团的士兵在躲避救援直升机起飞时扬起的沙尘。BobStrong摄</div><div class="tushuo"><p><img src="http://pics.oeeee.com/d/85/d85ddc21dc411637/Thumb/101766/dcrb021115.jpg" alt=""/>
</p> 2007年5月17日，美国阿灵顿国家公墓，M aryM cHugh趴在墓碑前哀悼在伊拉克阵亡的未婚夫Jam esRegan。JohnM oore摄</div><div class="tushuo"><p><img src="http://pics.oeeee.com/d/85/d85ddc21dc411637/Thumb/101766/dcrb021113.jpg" alt=""/>
</p> 2009年3月21日，伊战6周年，美国加州洛杉矶好莱坞，反战示威者扮成死人睡在覆盖美国国旗的“棺材阵”中。IC供图</div><p> 撰文：吴泽璇<span class="nddailyhfiled">(南方都市报 <a href="http://www.nddaily.com/"> www.nddaily.com</a> SouthernMetropolisDailyMark <a href="http://www.nddaily.com/">南都网</a>)</span></p><p> 摄影师Tom Stoddart拍摄的“9·11后开往曼哈顿岛的第一班史丹顿渡轮”是一个颇具象征意味的场景，弥漫于影像中的静默、肃穆、迷茫让人不由得联想起“五月花号”。1620年，载有106名清教徒的“五月花号”成为美国历史的原点，船上41名成年男子协商签署的“五月花号公约”被认为是美国价值观的最早阐述。2001年9月20日，刚刚经历恐怖袭击、惊魂未定的美国人站在开往曼哈顿岛的渡轮上，看着依旧烟尘弥漫的世贸遗址，能否意识到美国历史这艘“船”的“航向”已被悄然改变？一个月后国会通过的“爱国者法案”竟能让美国人史无前例地接受了“用自由换取安全”。 </p><p> 时隔9年，虽然世贸大厦遗址的尘埃早已落定，我们却没有足够的理由宣称已经参透了事件的全部真相与长远的影响，逝者已然盖棺，历史尚难定论。但毫无疑问的是，在恐怖袭击中轰然倒下的双子星塔，成为此后全球连锁反应的一种隐喻，就像第一张倒下的多米诺骨牌，一个被打开的潘多拉盒子。<span class="nddailyhfiled"></span></p><p> 除了“珍珠港事件”，美国从未经受过此等伤亡惨重的突然袭击，更何况针对的是非军事目标，伤亡的是无辜平民，而对手不是某个国家，而是不知隐匿何处的极端恐怖分子。这是历史的拐点，不仅是美国的，也是世界的。从此反恐成为全球政治、军事的战略重心，所有大型公共集会都增加了庞大的安保开支，全世界绷紧神经提防着无孔不入的“恐怖主义”，一种非传统的不对称战争成为全球梦魇。 </p><p></p><p> 美国大兵先后推翻了塔利班政权与萨达姆政权，却深陷于更多非武力所能解决的难题。持续了将近10年的阿富汗战争甚至让美国人想起了越南战争。另一边，虽然美军战斗部队最终于2010年8月19日撤离伊拉克，但付出的是逾7000亿美元的军费开支以及4730人阵亡的代价。阵亡士兵的葬礼之上父母的恸哭、妻子的嚎啕与儿女的茫然令世人动容，阿灵顿国家公墓的草坪上产生了多少触动人心的影像，“为国捐躯”、“保卫自由”的光辉悼词也终究难逃生死人伦的拷问。 </p><p> 9年之后，世贸大厦遗址重建尚需时日，金融危机让重建计划几度停滞，加上过程中的各种方案之争，这自然是典型的美国式博弈。迄今为止最好的纪念，大概只有每年纪念日遗址上亮起的那两道直插苍穹的光柱。当初双子星大厦坍塌处被称为“零地带(Ground Zero)”，意味着在这里一切归零。这个说法对于那些在灾难中消逝的生命而言，或许恰当，但对于生者，这是个无法回避的“后9·11”世界，历史不可能归零，只是被不可逆转地改变。至于什么才是最后一张倒下的多米诺骨牌，谁能预言？</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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